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觉得他们吵闹。
十二點過了五分鐘,第三次,或第四次,我不記得那麼多。我應該下床去,但我不能。便宜的煙草,便宜的啤酒,他們在桌子的左邊;擺成一具奇怪的尸首。他們敗壞我的身體,像無數個這樣的夜裡,只是幫兇。談話過了五分,我想,我不再下床去了。如果你要去的話,親愛的,關上那扇吱吱呀呀的門吧。她閉不上她的嘴巴,我就無法下床去了,再也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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